1992年8月10日周一
天气阴北风3—4级
今天气温20—29度
我一大早起来一边听着收音机一边吃着早点,又是一个无聊的周一。
今天哥哥要回军校了,所以今天妈妈起的很早,和我那戴绿帽的爸爸一起开
着车把哥哥送到火车站。
站台上,哥哥握着我的手:“春儿,哥走了,今年怕是回不了家了,多照顾
咱爸咱妈,特别是妈妈,她身体不好,不让她生气。”
“哎,我知道了哥,你也慢点。”
哥哥走后的几天又剩下我和妈妈,不知怎么搞的自从发现她和我哥有那事,
我见到老妈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条子上学去了,斌斌也到他舅的饭店学厨子去了,想一想,自已也该做点正
事了。给人打工这门事肯定不干,我天身傲骨怎么能去给人当奴才。
想来想去大生意做不成只能是做点小生意了,自已没什么本钱,老爸虽然有
些钱,可必竟哥哥那边还在上大学,做生意又做什么生意呢?想来想去,打定主
意第二天去县城泗阳去看看。
我一骨碌起身,叫道:“妈,明天早点喊我。”
“死小子几点了,还不睡……”
1992年8月11日
早上被老妈连扯带拽给我叫了起来,我气哼哼的说:“温柔点好不好啊?”
妈妈咬着我的耳朵说:“是你昨晚让我叫你的……………”
7点20分,一出家门才发现今天出门是个错误,早上温度就有28度,我
累的哼吃哼吃的跑到汽车站,早已是满头大汗,满眼全是私人承包的小中巴车,
我瞅了半天也没找到一个公交公司的公车,刚瞅了瞅那辆还算新点的中巴车,就
被那车上的拉客妇女盯上了。
“哎,大兄弟上哪去的啊?”一句话喊的我发毛。
“泗阳。”
我们这车正好到,这就走,不等了。
看着天上的骄阳,我也无心再等了,被那娘们连拉带扯的唬上了车。
车厢里挤满了人,人挨着人,人挤着人,夹杂着汗臭味,我不由的摸住了自
已胸口上的钱夹,车到了耿集,刚下个人我抢了个座。
正准备小睡一番,上来个带小孩的妇女,车上人又多,那女的左手拿了一塑
料袋东西,右手牵着小孩,晃来晃去的竟也没有人让个位,我看不下去了,给那
女的让个位,那女的连声说了好几声谢谢让小孩坐下自已站着。
我看了看那妇女的,约么有三十七八岁的样子,长相一般,胸脯到是挺大,
上身穿着碎花衬衣,透过簿簿的衬衣可以看到她身上穿的大号的胸罩上的系带花
纹,下身绷着一条黑色健美裤,在那时候看也是有点土的那种。
那小孩约么四、五岁,这么小,应该不是她的孩子吧。
那娘们看我看着她,有点尴尬,便问道:“大兄弟你这是上哪去?”
“我去泗阳。”我说道。
“我们也去泗阳。”那女的说道。
我笑道:“呵呵……路上倒是有个伴啊。”
刚说完,我下意识的感觉这句话说的有点不妥。
那女的好像红了一下脸,接着又问:“你去泗阳干什么去?”
“我啊……呵呵……随便转转,你这大早上带个孩子干啥去啊?”
那女的抹了抹头上的汗,道:“我男人在县城做生意,带孩子还看看他。”
我感觉问人家的家事不太好,就没在往下问。
车刚走过半程,又上来十余个人,本来屁大点的地方就更加挤了,路又差,
车开的又快,我和那女的只能握着同一个车扶手。
车厢实在是太挤,我的身体接近贴在那女的背后了,车子一晃就时时能感觉
到那女的大屁股磨擦着我的老二,车厢又热,我有点起性了,低头窥视着她那被
健美裤绷着的又圆又大的屁股,我的手掌时时能碰到她的屁股。
人很多,没人注视到我的手,我动了邪念,心感觉跳的很快,心道:一下车
也许永远见不到,有便宜不占是孙子啊。
我把手轻轻的抚在那妇女健美裤上,隔着衣服,轻轻抚摸着她的肥臀,摸了
好一大会,感觉那女的并不再意,并和我聊这聊那。
我稍大了些胆子,整个手心都摸在她的屁股上,我发誓,她肯定能感觉到,
我轻轻的搓揉着她的屁股,一边和她聊着这鬼天气。
车子很快到了县汽车站,我的性骚扰也到此结束了,我们互相打个招呼下了
车,临走时,我问了她叫什么,她告诉我她叫文秀,并给我留个联系电话。
唉,也就是此等老娘们才能看上我这等丑男………………
那张电话条我看也没看遍扔在了丰南大街的垃圾桶。
泗阳是个穷县,当时流行的东西大批发市场上买不到,看来看去,也只有搞
搞时装这一类的东西了,当时我手头上只有三千多元,经过一天的实地考察,决
定在祥云批发市场搞个摊子从温州进些男女西裤,这玩意成本可能小些。
现在想想,当时的一个简单想法,后来竟耗费了我大半年的时间,光是摊位
问题就搞了我5个月的时间,资金也是到1993年的春节后才到位的。
1993年1月22日 农历大年三十
今天是1992的最后一天,哥哥从军校回来了,还带个他的女朋友,好像
妈妈不太高兴,晚上吃饭前还骂了哥哥一顿。
老爸从部队带来了杏花村,我们爷仨一晚上喝去了二瓶,哎爸妈也不容易,
爸爸小时候家里穷,吃不饱穿不暖,当兵打了几年仗落的一身的毛病,当上了干
部了吧,也是长年不在家。
据妈妈说,老爸在部队和一女兵好上了,我是死活也不信,爸爸是个老实人
怎么会做出那种事,妈妈也是从穷人家里出来的,当兵的时候认识了爸爸,两人
喜结良缘。只是妈妈的性格比爸爸稍微和不来,有点小事就好和爸爸吵。
“莲萍啊,和振勇、振春喝一个。”爸爸喝红了脸,笑着对妈妈说。
“苑大强,你就不交你儿子点好的,就交这些坏毛病。”妈妈板着脸说。
“勇儿,给你妈先喝一个。”爸爸道。
老爸还没说完,我那未来的嫂子就连忙挡着酒瓶说道:“叔叔,别让振勇喝
了,他的胃不好。”
我笑着说:“嘿,这还没入门呢,就先护起老公来拉。”
包括老妈在内全家哄堂大笑。
后来我才知道,自从我哥结交了女朋友后,他就和妈妈断了那事。这其中的
原因和那是以后所要讲述的事情。此先不述。
1993年5月18日
我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天,我在泗阳的祥云批发市场的西裤摊位开业了,虽然
是个星期二,但因为5月18的日子好听些,所在也就定在那天了。
第一天当老板唉,别提多得意了,第一天下来,我就开出了15条西裤,除
去所有成本,竟赚210元,这个数字我到现在也没有忘,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
桶金吧。
下班后我和我旁边摊位的老葛去了泗阳海鲜城搓了一顿。
说起这个老葛倒是和我挺有缘,老葛其实也不老,也就是四十多岁,92年
祥云市场的摊位很紧张,我经多方打听也没找到摊位,后来条子给我介绍他老爹
的一个朋友,找到了当时的这位老葛。
老葛是在祥云卖女内衣、文胸、丝袜什么的,原来有二节柜台,后来生意有
点淡,便打算将一将柜台转让过去,这就碰到了我,老葛这人挺不错的,也够照
顾我,连他在祥云市场的宿舍,也让出了一间屋给我住,每月只收我该交的50
元房租费。
洒桌上,我连敬了老葛三杯酒,笑说对老葛说:“葛叔,你说你一个大老爷
们,卖这些女内衣裤的也好意思啊。”
老葛笑着说道:“原来是你婶子干的,后来你婶子生孩子,以后都就我来干
了。”
我看了看老葛那张饱经沧桑老脸笑了笑说:“我还没见过婶子来,哈哈,我
原以为葛叔没结婚来。”
老葛红着脸道:“你当我真是老光棍啊。不过你说的也是,总不能老让媳妇
在家待着,我准备在祥云东侧再租了一个摊位,这边得让你婶子过来帮忙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你是老婆孩子一起上啊。”
哈哈一声笑中又喝了几杯洋河。
酒足饭饱后,我带老葛去了川妹子洗浴城,找个小姐连推带搡的把老葛推进
包间。
6月5日,天又开始热了,这几个星期,整个市场的生意都很淡,今天是周
六,和老葛、市场部的张经理、保安小磊子打了一下午的牌,愣是没打过一圈,
索性早早的和老葛收摊。
“老葛,今晚上去还去川妹子洗澡去。”我道。
“唉,今儿不去了,你婶子今天过来了,回家一起吃吧。”
本来想去洗浴城的,后听说老葛的媳妇要来,顿来精神。
“好好,看看婶子去,哈哈……”我笑着说道。
“到家可别乱说我和你经常去洗浴城,听见吗,死小子。”老葛小声的嘀咕
着。
“知道拉,你当我真这么笨。”
……
离老远果然看到老葛家院里站一个女的,待我进了屋门,看到老葛的媳妇,
吓了我一跳,你猜是谁,正是上年我去泗阳做在中巴见到的那个带孩子的妇女—
—文秀。
文秀也吃了一惊,但很快恢复了表情。
钣桌上,老葛给文秀简单介绍了一下我,我没多说什么话,只顾吃着米饭,
偶而偷看文秀的脸,文秀一直没敢看我,只顾着吃着饭,这也是我第一次明白
“心照不宣”的意义。
老葛那天也没说什么话,能感觉老葛身上的欲火上身。
我草草的吃完饭,早点回了自已的屋,心道:今晚有好节目。
老葛看来精力还是很旺盛,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听着老葛屋里的床吱扭吱扭的
叫和老葛粗壮的喘息声。
为了生意,为了和老葛保持良好的关系,虽然我经常和文秀说话聊天,但我
尽量保持着和文秀的距离,有些事要发生的,迟早也会发生。
6月24日老葛去了义乌进货,估计最快也要3天才能打货过来。
这天是文秀给老葛看摊子的,晚上我吃完饭,看到文秀穿个大裤衩,撅着屁
股正在摆弄着各式各样的胸罩,收拾存货。
电风扇嗡嗡吹着她略微上浮的短背心,我有点按纳不住,假装跑到老葛的屋
里看电视。
“文秀婶,小孩子呢?”
“在家了,她姥姥看着。”
我看着她白嫩的大腿,笑道说:“文秀婶,你们现在卖内衣的款式哪款比较
适合你。”
文秀的脸有点红:“哎,俺这个年龄还能穿啥好衣服。”
我笑着说:“哪能啊,文秀婶你这身材穿什么样的内衣不行啊,哈哈……”
文秀的脸更红了转过头对我说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这句话分明在挑逗我。我说道:“文秀婶,你穿一下那个文胸给我看看好不
好?”
文秀没说话,走过来一把扭住我的耳朵笑着说:“小孩子说话真不要脸。”
话已至此我哪肯放过,心里想,老葛啊,老葛算是兄弟对不起你拉,今晚上
我要上你老婆了。
我一把搂住文秀:“文秀婶,你可把兄弟我想死了。”
文秀想要挣脱,没挣脱开,闭上眼睛,任由我亲吻,我顺手把蚊帐挂下来,
把文秀的皮凉鞋脱了下来,扯下了她的大裤衩。
文秀里面穿着内黄色的内裤,见我把她外面的裤衩脱下,害羞的把两条腿并
的紧紧的,我像公狗一样,趴在文秀的身上,一手抱着她的腰际一手,解开她的
发夹,她那略烫过的卷发散下开来,看到这一幕我不由的想起我的妈妈,我想得
到却未得到的妈妈。
我吻着她的脸颊,耳朵,脖子。老葛可能从来没给过文秀这么温柔的待遇,
文秀面红耳赤,闭紧牙关,略微呻吟着: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
想想当时文秀害羞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三十七八岁的妇人。
我小心的褪去她的小背心,她里面穿着和内裤一样颜色的乳罩,我背过手解
开文秀的乳罩系带,乳罩滑脱下来,饱满的奶子略微下垂,奶头有点发黑,我心
道:“老葛啊,你老婆的奶头是被你摸黑的吧。”
文秀识趣的剥去内裤,老葛老婆双腿间的黑色三角从林呈现在我面前,我用
手轻轻的扣着文秀的尻,她那里早已溃不成堤。
随着她浓烈的呼吸,嘴也跟着呻吟起来:“嗯………哼……啊……哼……噢
别……噢……受……不……嗯……”
我抬起了文秀的大腿,跨在她两腿之间,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小逼,感受着乐
趣,妈的算起来,我的处子之身是丢在洗浴城的,可惜啊!
“啊……嘿……啊……嗯……小叔……干……啊……哼……”
我疯狂的抽插着文秀的逼,叫唤着人间不公。
“………干……死……啊老……葛……你媳……妇的……逼真好……操……
啊……”
“小叔……新老公……干……死……婶……婶……子……不行……嗯………
了……”